看到这里，青年才踩着规律的步伐离开。

他们寻救【蝙蝠侠】的行动异常顺利，达米安和【托内】顺利进入韦恩大厦内部，并在那里的顶楼看到了【布鲁斯韦恩】。

一个被肢解得只剩下大脑和躯干，甚至没有腿和手臂，插着管道，无法移动的【布鲁斯韦恩】。

……

“你们是谁？”

被折磨了数十年之久的男人嘶哑着嗓音如此问道。

“……”

回过神来的达米安握紧长刀，青筋暴起，刀柄的雕刻深深嵌入肉里，带来刺痛，但这无法带来片刻的冷静，炙热浓厚的无名之火在他心中瞬间弥漫。

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父亲，这个宇宙的【蝙蝠侠】变成了这个模样。

但【托内】显然知道实情，他上前准备为【布鲁斯】松开，“【贝恩】之子，【托内】，我们是来解救你的，哥谭需要你。”

“孩子，这里很危险，我失去了身体和四肢，成了一个废人，恐怕帮不上忙了。”

废人。

尖锐的词语几乎刺痛了达米安。

不，他的父亲不该认输，他的父亲不会认输。

“你是【蝙蝠侠】！”

达米安厉声反驳道，“没有什么能够打倒你！”

【布鲁斯】惊讶看向他，沉默一瞬，声音带了点老态嘶哑，“听着，孩子，这里很危险，【死亡天使】还有他的军团不会轻易放过你们，在他们发现你们之前，快点离开这里。”

【托内】:“不要担心我们，我们来只是为了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给你一个机会，【蝙蝠侠】是否还愿意出现？”

??[244]番外3旧日重影

是否还愿意出现？

这个答案永远是肯定的。

外面传来响动，达米安上前将【布鲁斯】放下来失去躯干的男人太轻了。

达米安还记得自己宇宙里的父亲，阿福偶尔以戒糖的名义停掉布鲁斯的小甜饼，那时候他的父亲体重就已经到了停在外置空调装置上都有下坠的风险。

【布鲁斯】看着轻而易举就将他背起来的青年，强忍着因为动作而引起的幻痛，故作轻松道，“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

“达米安，我的名字。”

【布鲁斯】的目光不经意般从达米安身上的长刀一滑而过，随后道，“达米安，在一部分地区的语言里它代表着征服者，看来你的父母对你的期望很高。”

达米安将背后的长刀拿下来，以便【布鲁斯】能够更方便些，“她确实是这样的人，在生前也时常这么说。”

【布鲁斯】意识到自己或许无意的一句话戳中了别人的伤心事，“抱歉，我没想到这一点。”

“我接受你的道歉。”

“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们的动作还是惊动了外面的人，【托内】将追上来的追兵杀死，带着达米安从他们一开始就计划好的路线撤退。

穿过韦恩大厦的角落，一路上杀了不少人，最后在提前做好手脚的下水道将最后的追兵甩掉。

下水道里空无一人，只剩下安静，【托内】确认那些追兵没有追上来，才告诉达米安他们，“暂时安全了。”

脸庞苍老且带着痛苦隐忍的男人被放下，靠在墙壁上，常年被折磨所带来的幻痛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再次折磨他，因为【保罗】每次都会在他长出新肉的情况下像修剪多余的枝丫一般将那些东西剪去。这为他的神经带来痛苦，肉体上或许没有经受伤害，但精神上所产生的幻觉痛楚却如同真实的每一次。

达米安蹲下身为他检查，“你怎么了？”

“【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