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拍卖很有意思。”
站在一旁的红裙女士笑着这么说,手中半开的折扇微微摇晃,白手套上的宝石熠熠生辉,优雅的动作间展露出扇面上镶嵌的碎钻,“不是吗?”
在她身旁是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本该禁欲矜贵的上衣被随意地打开几颗前排纽扣,得体的装扮将他优越的身材展示得淋漓尽致,但随意的装饰无法遮掩风流浪荡的猎艳气息。
闻言,男人还在搂着自己怀里的女服务员调笑,不在意的接话,“是吗?我看着很一般。”
他刚想嘲笑这位看起来很名贵的夫人是不是没见过好东西,却在抬眼间看到了红裙女士白手套上仿佛只是普通饰品点缀的深色宝石戴比尔斯之眼。
上一颗远比她手上小得多的、仅仅只有15ct左右的,已经卖出了五千多万美元的价格。
男人脸色瞬间变了变,但很快恢复。随手将自己怀里的女服务员推开,带着面具的女服务生知情识趣的走远。
他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西装,侧过脸,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高大的身材与不俗的皮囊让他在情场上向来无往不利,漂亮的绿眼睛笑起来时带着着几分让人想要品尝的忧郁,夹杂着浪荡的气质,分外颓靡,
“这位美丽的夫人,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知道您的名讳?”
红裙的女士还没开口,但是站在旁边仿佛是管家,又像是手下的男人忍不住彬彬有礼地开口,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与看不上,“先生,或许您需要离我们夫人远一些。”
红裙女士笑着瞥他一眼,又感兴趣般看向肩宽腿长的男人。
她的目光很仔细,仿佛要将人扒光,一般情况下大多数人都会不自在,但是对面开口的男人没有半分不自在,像是久经沙场的浪子,就那么站在原地,大大方方地任她打量。
平心而论,这位男士确实有这个资格,他长相不俗,身材高大,小麦色的皮肤透出浓郁的性荷尔蒙,可长相上的忧郁却令人心醉,这种由身材与长相的反差并没有怪异,反而增添魅力,几乎让人忍不住想象他在床上会有多讨人欢心。
可惜,她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否则,她真的不介意和他来上一晚。
“伊莎,我喜欢你叫我伊莎夫人。”
红裙女士,也就是伊莎这么想着,却没有表示出来,手中的折扇不紧不慢地晃动着,上面细碎的光亮犹如星光,如血般的红唇上扬,“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位先生?”
“难道像我这样的女人,就一定会拥有一位不知道是否能讨我欢心的丈夫?”
漂亮的女人站在昏暗的灯光下,高昂的长裙拖在她身后,犹如肆意弥漫的鲜血,危险而迷人。
男人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伊莎折扇的碎钻一瞬,认出这东西同样昂贵的瞬间,他抬头,笑起来,有些自得,“您身旁那位先生,我猜他是您的管家,或许您没有察觉,但是他的目光一直放在您的身上,对您十分恭顺谦让,而他拄拐的动作并不熟练,在我与您搭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看了您一眼才驱赶我。”
“用词十分彬彬有礼,但单词的发音并不美式他应该来自英国。”
“单身性质的女人很少会雇佣男性性别的管家,更何况是这样跨国。您的折扇看起来是大众款式,但上面的用料是18世纪伦敦流行的贵族专用,那片星光的碎钻并不是普通的碎钻,而是意大利不久前著名游轮拍卖出现的著名珠宝设计师的作品,而您的宝石与长裙同样如此,它们十分美丽,但这样浪漫的风格典型却同样出自意大利”
说道这里,男人随手从旁边走过的服务员托盘上拿起一杯酒,微笑,“您的丈夫是英国人,而您,美丽的夫人,您来自意大利。”
“全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