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疯狂地推许少卿,但是疯狗就是一口叼住了不肯松口,随便他怎么捶打发飙。

“啊!我操你爹的许少卿!……”

安鲤眼前出现一片惨淡的白光。

温暖和柔软包裹着,一动一动地吸掉他失控的液体。这种感觉很新奇,一般人一辈子都不会有。他的羞耻心回到了学前班上课憋尿不敢举手结果尿湿裤子的那个时候去。只是此时屁股和裤子都不会有那种热乎乎的罪证留下,因为这是他被处理的最干净的一次。

下面一直传来咕嘟咕嘟的吞咽声,还有喉结牵动铃铛时微弱的脆响。

那个声音臊得他浑身发烧。可他的阀门已经失灵了,他控制不了。只能呜咽着,徒劳地蹬着脚,任由一股股热流从无力的海绵体里泄出,在许少卿温软的口腔中产生一种病态的像是绵延不绝的高潮的错觉。

最后,已经没有了,软乎乎的东西还在恋恋不舍地舔那个眼儿。终于,以“啵”的一声作为结束,许少卿这才抬起头。

“生日快乐。我爱你。”

安鲤:“……”

我爱你。听见许挑着暧昧的尾音说这个词组,安鲤心跳有力地搏动。就好像如果死了,也能立刻复生。可很快的,他又觉得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