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游戏,我肯定直接一脚把他给……
所以人还是不要预见未来,有些事未知才更有意思。
安鲤声音很紧张:“我掉血了。我要挂了!”
已经做胸部运动到胸肌酸痛的许:“……你快点挂吧?我他妈防御姿态开不起了。”
安鲤抬头看着他,小声说:“你能不能治疗我一下?”
许:“嗯?”
安鲤踌躇了一番,伸出舌头,轻舔了下许少卿胸上的小豆。
许少卿一激冷,双手下意识握紧了枕头的两个角,低声骂了句:“卧槽。”
安鲤看着那个一下子激起的小肉粒,心潮澎湃,酒精上头,捏住周围的乳肉就开始吮吸那个凸起的部分。
他两手抓着许的胸过瘾似的没完地揉,嘴里很柔和地舔。他满足地轻吟,但那种又痒又怪的感觉让许少卿很不舒服。他腾出一只手臂抓住安鲤的头发,想要起身,就感觉大腿上有个硬棒子戳着他一下一下地顶弄。
他低头看,安鲤下面那东西马眼里流出来的水都拉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