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非要逼我社死吗!

他被一种难言的羞愧与恐慌逐渐笼罩了。他马上伸手下去摸自己的裤子,是穿好的。不过看完一样可以被人穿好的。他心如乱麻,想要马上离开。他往一侧翻滚身体,企图下床。

“别动别动!躺好。你要干嘛去?”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医生走进来,许少卿跟在后面。女医生很有劲儿,一按住他就动不了,再次挺着酸疼的腰杆龇牙咧嘴地躺下去。

女医生摸了摸他的额头:“嗯,退烧了。”

她又说:“怎么还有失忆的症状是吗?”

她也不知道在往哪儿看,也不知道在问谁。许少卿看安鲤还在发呆,就回答道:“是。”

“烧得也不是那么厉害,不至于这样啊。又昏迷又失忆的。”她这次专门看着安鲤问道:“只是发烧吗?有没有别的不舒服。头部受到过撞击吗。”

“没……”安鲤顿了一下,想到什么,说:“有撞过一下。”

女医生:“哪儿?”

安鲤给她指指脑后勺的鼓包,女医生摸了一下,惊讶:“呦呵,可不小,这怎么撞的?”

“大概是红酒瓶子砸的。”他如实说。后续追更.2306;923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