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肏干了起来。
身为精怪,天生被纳入身下的一祖,桥安的花穴也是销魂到了极点。
一层一层的软肉娇羞怯懦的接纳着肉棒,还时不时蠕动吸弄,让元奕的性趣愈加高涨。
而桥安则满是难受,元奕那处太过粗大,又没有给桥安做好扩充,本就是初次的雏儿被如此不知怜惜的肏弄,成功让桥安的穴口被撕裂。
处子膜的血和撕裂的血夹杂在一起,混着穴里流出的淫液,几乎打湿了桥安大半个屁股,显得桥安尤为可怜。
但元奕显然是不会注意到的,他只会握着手下的细腰一个劲的挺动,让自己的肉棒进入的更深。
桥安满脸的泪痕,哭的可怜,嘴中吐出的痛呼在不断的撞击下都变成了一段又一段的泣音。
终于,在顶弄下,尽头处的小口被逼迫到颤巍巍的张开。
元奕发现自己能进入到更深,手下更是用力的掐住桥安的腰,将肉棒挺入更深。
桥安也发觉身体内有什么打开,被迫着接纳那让自己难受万分的东西,心里莫名害怕,哭的更厉害的去推元奕。
但这并不能阻止元奕将自己的肉棒肏进宫口。
元奕每一下都进入的极深,用力到几乎要将桥安顶出身下,桥安的花穴早已被拍打摩擦到艳红的颜色,撕裂的伤口还时不时渗出血来。
桥安就如同元奕的鸡巴套子一样被不断的进入,身体却没有获得丝毫的抚慰,只有着被侵犯的痛处。
桥安不明白,这究竟代表着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被这样对待,为什么对方的喘息里满是欢愉,但自己的感官上传来的却只有疼痛。
虽然也有着让他发颤的愉悦感,但疼痛终究占了上风,让他忍不住落泪。
两人就一直维持着这一个姿势,桥安原本颤巍巍的搭在对方腰间的腿被对方拉着架到了肩头,让桥安几乎整个人都折叠了起来,被禁锢着承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