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多的是身不由己之事,我只是区区一个小国的质子,我又能违抗什么呢?也许受这一遭真的能在这宫里过的顺遂些。只要能活下去就好啊小豆子。”

说完,桥安的眼泪就落了下来,穿着一袭青衫的他如同被急雨击打的青竹,带着无尽的惆怅和萧索。

桥安在离开夏国前往魏国几乎如同赴死的时候没有哭,昨夜被迫屈身于魏墨琛身下的时候也没有哭,此刻却哭了,为这造化弄人的命运,也为自己被迫经历的一切不公。

也幸好,他不是一个人,还有小豆子一直陪着他。

乾清宫里,君臣两人无声对峙着。

魏墨琛皱着眉,面色不渝,他怎么忘了连他的另一位好友也心仪桥安。

“皇上,立那夏国质子为妃,臣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他昨夜已经被朕临幸,朕该给他个名分。”

但谭冬对感情却没有什么弯弯绕绕。

“就当我娶个寡妇,你就将他赐给我吧,对你来说那只是个男妃,但对我那可是夫人啊。”

魏墨琛彻底沉下脸色,要不是念在太后,他也会给桥安正妻的名分。

“回去吧,这件事朕不会同意的。”

看魏墨琛已经带有怒色,谭冬退了出去,但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后宫还被太后把持着,虽然魏墨琛未曾往后宫纳妃,但太后如果知道他纳了个男妃,肯定会往后宫塞人,到时候环肥燕瘦的,桥安一介男流肯定也不会邀宠,还不如随他去边关,过潇洒快意的日子。

于是谭冬特意将魏墨琛立男妃的消息传到太后耳中,然后在晚上又潜入宫中,朝着听竹轩走去。

因为魏墨琛被太后询问着,谭冬还真的将桥安从宫中带了出来。

看着在床上躺着的桥安,谭冬忍不住抚摸上那如玉般的面颊。

因为怕桥安不愿意同他出宫,他特意用了迷药,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虽然用了迷药,但谭冬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他仍然记着那天唐突了美人的时候,所以他此刻不敢妄动。

俯下身去,鼻尖满是属于桥安的味道,如竹如雨,清新怡人。

双唇逐渐贴近桥安的脸,细细吻过面颊,眉眼,秀挺的鼻,才覆盖上那殷红的唇。

感觉到唇上的柔软,谭冬才彻底放出心中的凶兽,舌尖撬开桥安的牙齿,贪婪的搜刮着每一滴甘甜。

还在睡梦中的桥安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让谭冬更用力的亲吻起来,大舌扫过小嘴里的每一处软肉,最后将小舌带到嘴中,如同第一次吃到糖果的小孩一般不住的吮吸嘬弄。

终于一吻结束,桥安的发丝已经散乱,闭着的眼睛因为刺激而不断颤动,唇瓣微张,艳红的肿着。

很满意自己的作品,谭冬笑着将手向下探去,揭开外衣脱下,却不解开裘衣脱下来,而是直接撤掉了下身的裘裤。

看着眼前的美景,谭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隐秘之处稀稀疏疏的长着耻毛,而小桥安则在其中半立,粉嫩的物什精致的好似天生就该给人把玩。

谭冬也这样做了,大手握了上去。

下身被人握在手中让睡梦中的桥安不安的偏过头,颤着身体试图逃离。

但这并没有用,谭冬反而握在其上撸动起来,直到桥安彻底动情才放开。

谭冬缓缓低头,这位恶名在外能止小儿夜啼的魏国大将军就这样屈着身子,将那物含入嘴中。

身下被湿软的口腔包裹,桥安不禁呻吟出声。

他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有一头野兽压着他让他难以动弹,但当它张开嘴要将自己吞吃进去时,传来的不是疼痛,而是一阵又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