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会不会对他这个皇帝下手,这是其二。
不用任何人提醒,赵景昂一定会把这个事情查得清楚、透彻。
真正让燕渠担心的,只有床上还未醒觉的赵明臻。
还有他和她的关系。
燕渠坐在床边,弯下腰,手肘支在膝盖上,抓着头思考了一会儿。
但,想不出半点办法。
他索性直起腰,也不揪自己的头发了,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思考。
算了,他还能怎样,又能怎样?
等她醒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只要她别一怒之下把他给阉了,倒都可以接受……
心里的念头暂且压下后,身体的感受显得更无法忽视她到底是不清醒的,而他是清醒的那个人,也很清楚是为了什么才发生的。
所以,待她体温平复、解了药性,他便松了手,没有继续挞伐。
只是他放过了她,却没放过自己,两髀间这会儿比最开始还紧,刚刚洗沐时胡乱碰了碰,非但没有得到纾解,反倒像被火燎了一样。
燕渠打算再去一趟暖阁,至少冲个冷水澡,可他正要起身时,身后的赵明臻,却忽然翻了过来。
一双柔软的藕臂抱在他腰上,他浑身一僵,旋即便听见她开口喃喃。
“别走……谁许你走了?”
第45章 半跪在榻边吻她
寝殿内, 光线昏暗。
只有床尾灯台上,点了一只烛。
她额前的碎发,有些戳在了他的腰上, 细细痒痒的, 还有点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