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护她,他不会受这样重的伤。而她此时此刻,连军医处理过的伤口都不敢看。

燕渠抬起手,用冰冷的指腹揩掉了她颊边的泪,温声道:“你没错。”

即使他在,他也不会比她处置得更妥当。

肋下有伤,抬手的动作难免牵扯。燕渠缓了缓,继续道:“你做得很好,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公主。”

他就着这个为她拭泪的动作,轻轻把她的脸扳了过来,面对他。

他的神情冷肃得吓人,赵明臻心想,好听话说完了,他一定是要凶她了。

她的眼睫颤了颤,抿住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