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甲上:“都回来了,不把甲脱了吗?
燕渠仰脖喝了一口热汤,方才道:“习惯了,晚点还要再出去巡一趟。”
年前这两天还算安生,乌尔霄没有派人来骚扰,但是城中一直保持着戒备。
赵明臻知道他亲力亲为的习惯,没有多劝。
她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即使已经读过些兵书,军中的事情,依旧甚少置喙。
不过想到扈东的事,她还是多嘴了一句:“该用的人你就用,若是有不服调遣的,你与我说就好。”
燕渠笑了一下。
她见了禁军的人,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而他的部下,不说如臂使指,却都极其服从他的号令。能谈得上“不服调遣”的,只有禁军。
他想了想,回答道:“是人都有自己的心思。扈统领还是很尽忠职守的,方才我经过城西,见他还在城楼上。”
赵明臻有点困了,掩唇打了个哈欠:“你告状告得还挺委婉。”
她可没提具体是谁,他这么一说就撞进来了。
闻言,燕渠有些无奈地道:“长公主,我没这个意思。”
赵明臻眨着泛红的眼睛看他:“知道你没有我才这么说的。”
正说着,帐外忽然传来一记破空的响竹声,燕渠神色一凛,瞬间起身,还未待他走出几步,一阵急迫的脚步声就冲入了军帐中。
“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