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衣裳!”
灰扑扑的,一看就是旧衣服。
人靠衣装马靠鞍,即使有他的脸和身材在,这一身她也不能违心地说上一句好看。
燕渠掸了掸衣摆,道:“公主有意栽培自己人,臣自然得尽心,不能只动口不动手,便穿了旧衣。”
赵明臻听出了他话的重音在哪儿,隔窗睨他一眼:“你为什么总是在酸他们呀?”
之前越铮还在她身边侍奉时就算了,她不是那种别人喜欢她都迟钝到不知道的傻子。
她很清楚,这位是大抵是喜欢她的但是越铮从来都恪守主仆规矩,她就当不知道。
剩下那些……就没一点旁的情谊了好吗!不知道这人哪来的飞醋,天天暗戳戳的。
赵明臻以为呛完他会反驳,结果燕渠居然承认了:“是,我有些嫉妒他们。”
她有点被噎住了,茫然地眨了眨眼:“嫉妒?你嫉妒他们什么?”
燕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嫉妒他们能当长公主的侍卫啊。”
赵明臻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他妒忌的是这些人被她信任,只以为他是在酸这些人能留在她身边、与她随行。
于是,她也就玩笑道:“那你的大将军也别做了,回去给本宫牵牵马笼头,怎样?嗯……也不行,公主府选侍卫第一条就是家世清白,你就算……”
赵明臻忽觉不对,难得地收了声。
后面那句,是有点怕他真答应前面那句,随口补的。
她是无心,但话一出口,仿佛她在嘲讽他的出身一般,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