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正好吃完。长公主传召,臣不知是不是急事,所以就过来了。”

赵明臻搁了筷子,想了一想,才道:“好像是忘了同你说不算紧要,就是和本宫一起,去昌平侯那儿探望一下。如果天还没黑的话,再顺便陪本宫在城里转转。”

昌平侯这一年也都在北境,只是两个月前病倒了,不然和谈时也该有他的身影。

她说这么多句,在燕渠耳朵里就一个意思今天下午,她把他承包了。

他若有似无地轻笑一声,旋即正色道:“如果臣下午有旁的事情,陪不了长公主呢?”

赵明臻正舀起一勺蕈子北境的冬天太冷了,没什么菜,蕈子倒还有些,闻言瞪他:“怎么,哪里的天塌了,急要你去顶?”

“下午原本确实有些别的安排……”

不过在她的下一记眼刀飞来之前,燕渠还是很识时务地没有再逗她,一本正经地道:“那也该推掉。臣既是驸马,伴在长公主身侧,就是天大的事情。”

赵明臻轻哼了一声,继续喝她的汤。

“驸马”两个字咬得这么掷地有声,点她呢!

她装聋作哑,假装听不懂,加快速度解决了这顿午饭。

不过对于燕渠这种,吃起饭来像是拿瓢往喉咙里灌的人来说,长公主的快也已经很慢了。

见她终于吃完,他几乎是松了一口气,随即起身道:“臣去牵马。”

赵明臻忙着用香汤漱口,没理他,不过还是伸手指了个下人,让给他带路去马厩。

二人一起去昌平侯那儿探望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