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在成婚以前,她还是时常住在宫里,陪伴徐太后。
这一次,她却抿了抿唇,推拒道:“过年事忙,到时候母后又要抓着我做事,节宴的时候再进宫也不迟。”
于她而言,皇宫已经不再是让她待得安稳舒心的地方了。
赵景昂似乎也并不意外,没有多劝,只道回去会和徐太后说的。
今年,注定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年。
边关战火重燃,而打仗从来不是把兵马拉到前线做一道算术题,比比谁人多谁人少这么简单。单一个筹措粮草,便是不小的问题。
当然,这些事情烦不到赵明臻头上来,谁坐在皇位上,谁才该焦头烂额。
晚间,她回了公主府,正要和往日一样传饭,便听得碧瑛禀报道:“殿下,越校尉的妹妹,已经在府里安置休息两日了,您打算什么时候见她?”
赵明臻稍一思忖,随即道:“就现在,正好本宫有空。对了,越铮的妹妹,叫什么名字?”
上次险些被下药、身边的婢女也被打晕的事情,狠狠警醒了赵明臻。
万幸,齐王党算计的只是她罗裙之下的贞.洁,而不是直接一包砒霜把她给药倒、又或者把她一棒槌打晕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