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前阵子痴迷手机抓娃娃的小游戏,不过技术一如既往的菜,这熊是他好不容易抓到的,是他技术与运气的象征,意义大着呢。
陈木森一听这个熊的背后还有如此励志的故事,立马把它摆到床头供着,看向姜言的目光都肃然起敬了些。
姜言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看我干嘛,赶紧去换球服啊,我还等着看呢!”
上高中那会儿姜言挺迷灌篮高手的,跟喜欢流川枫、湘北队的大部分人不同,他喜欢陵南队,觉得那一身白色球服特飒特帅,后来和陈木森在一起以后,他就总想把对方身上那套红色湘北队服扒下来,满足一下自己私欲。
陈木森在球服这块没什么“非哪个队不穿”的习惯,痛痛快快把衣服换上了,姜言这个小色魔趁人撩衣服的时候摸人腹肌,被陈木森按床上好一顿亲。
亲着亲着就擦枪走火了,陈木森把球服脱掉往床上一甩,去解姜言衣服时突然灵光一闪,趴在他耳边小声说,“言言,我想看你穿我的球服。”
姜言对上次的制服play还有点阴影呢,陈木森又放出杀手锏,“今天是我生日,我想……”
得,都会趁火打劫了,姜言一边吐槽陈木森这个心机boy,一边麻利地脱衣服,特别不放心地嘱咐他,“不许再像上次那样啊!”
陈木森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一看到姜言换上衣服,眼神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大号球服穿在姜言身上就像件半长不短的睡裙,将将盖住两个屁股蛋,陈木森没让他穿裤子,一动就春光乍泄。
“言言,你这样特别像拉拉队的队长。”
陈木森看姜言的目光跟个馋骨头的大狼狗似的,抱着人坐到自己腿上,两只大手摸进球服里,揉捏着两团软嫩的屁股肉。
姜言那装着黄色废料的小脑瓜转得才快呢,立马凑到陈木森耳边喊他“小前锋哥哥”,边说边在人身上一扭一扭。
陈木森就着这个姿势把姜言屁股抬高,熟练地伸进两根手指扩张,等把那里弄得十分松软了,才扶着自己的大家伙插进去。
过长的球服有些碍事,陈木森就让姜言叼着衣摆,把他抱在怀里操弄,粗长又深红的性器跟打桩似的在雪白的股间进出,搅出“咕哝咕哝”的水声。
姜言被顶得腰酸腿软,咬着衣摆“呜呜”呻吟,口水打湿了一片,弄脏了陈木森的球服,更加不敢张嘴,羞耻地闭紧嘴巴,夹紧屁股。
陈木森难得看到姜言害羞隐忍的模样,抽插捣弄的速度加快,脑袋拱进歪斜的球衣里,亲着两个挺起来的小肉粒。
姜言忍不住松开齿关,吐掉嘴里湿漉漉的布料,抱着陈木森脑袋小声哼哼,心里有点气不过自己被弄成这副浪兮兮的样子,报复性地去舔陈木森耳廓,学着对方在他身体里抽插的速度和频率,舌头灵活地舔来舔去。
陈木森被姜言的小动作弄得很痒,胸膛震动笑出声来,提着姜言的腿窝把他放倒,跪在床上缓慢又深重地操他。
姜言双腿架在陈木森胳膊上,大张的体位使性器进得很深,敏感点被反复撞击,整个肠道里又酸又涨,没一会儿他就被陈木森操射,哆嗦着屁股把精液交代出来。
高潮后的甬道紧致得令人窒息,陈木森差点被姜言夹射,连忙把性器拔出来,插在他腿根中间慢慢磨蹭,等他高潮那股劲过去了才重新插进去继续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