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2)

那一晚。

闻时礼让人坏掉她所在公寓的两部电梯,然后,制造一场存心偶遇。

他等了她三个小时。

等她精疲力竭,等她无力招架。

车辆驶过路边的她时,他饶有兴致地转头去看拎着高跟鞋赤脚行走的她,她浑身都在抖,面上还是一派倔强不改,这令他不禁在暖融融的车内低笑出声:“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很久没有事情令他觉得这么有意思过,至少女人这方面,是没有。

时盏被他一把握住手腕,轻轻一带,她整个人失衡横倒进坐在台阶上的男人怀里。她太过累倦,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虚虚想要起身却被按回原处。

闻时礼趁此丢掉手里的香,手落在她光洁冰冷的背上,说的话非常下作:“贴的乳胶么,什么形状的,圆的还是花形的。”

花形的。

被他猜对,这令时盏有些焦躁,他这人太过了解女人,了解到熟知女人穿礼服时贴的乳胶有哪些形状。

她躺在他怀里,抬手往他脸上甩耳光。

啪!

清脆巴掌声响在楼梯间里,要多突兀就有多突兀。

闻时礼躲也没躲一下,受下那个巴掌,他眯眸笑:“看来你很累阿,这就全部力气了?你要不要再打一下?”

啪!

又是一记重耳光。

闻时礼像是个不会发火的男人,面带着温温笑意,手却下作地抚上她细嫩的颈,她如一只待屠黑天鹅,他说:“我喜欢你反抗,越用劲越好。”

“别碰我!”时盏拍开他的手,也顺势跌到地上。

楼梯灯是声控的。

闻时礼将她围堵在墙角的那一秒,灯暗了,四下昏沉没有光线。

她的后背紧紧贴在比她肌肤更冷的墙壁上。他的手指擒住她的下颌,凉凉的,热息从耳畔传来,他的低语没有激亮声控灯,却依旧字字清晰。

他在她耳边笑着说:“我想要的女人在劫难逃,你也不例外。”

此时此刻,时盏的反抗显得那么微弱,反而刺激着男人征服的神经。她感受到大腿上的肌肤微微凹陷进去一小圈,她很清楚,那代表着什么。

她依旧没有示弱,深深呼吸:“我是闻靳深的女朋友,也只能是他的。”

时盏不知道,闻靳深也说过相同的话。他说,她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

这份默契落在闻时礼的眼里,极其可笑荒诞。

黑暗里的时盏才惊觉,这男人的声线和闻靳深有着七分相似,剩下三分的话,闻靳深若是清冷,那闻时礼就只能是下流。

可偏偏他这种下流,往往又是大多数女人难以抗拒的下流。

周身被迫变得温暖,闻时礼的温度传上肌肤,他的唇擦过耳边,徐徐诱惑地喊她:“小东西,做我女人,我宠你,要多宠都可以。”

明明不冷的,她却在听后开始微微发抖,想起今晚他往老妪身上砸钱的画面,他是个比她更没有人情味和道德心的人。

声音实在太像闻靳深。

这令她有些恍惚,鬼使神差地问:“你会说爱我吗?”

今晚的时盏对这个问题尤其偏执。

可能梦醒时分,也是最想听闻靳深说一句爱她。

“当然。”闻时礼吻上她的耳垂,声线循循善诱般低沉呢喃似的,手顺势缠上长长的裙摆,“爱你,我最爱你,你就是我的灵魂伴侣。”

那一秒的时盏,是沉沦的。

直到冷意袭上不知何时暴露在空气里的双腿时,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就算再像再像,他也不是闻靳深,没有人可以是闻靳深。

意识到这一点,时盏不知哪里来的大力,猛地一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