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时盏几度想走,都会被他用力拉拽回老妪面前,他的态度强硬到令人生畏的地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
最重的那一下,时盏直接失重摔倒在地。
周围爆发出唏嘘声。
她连眼眶都没红一下,满面平静地看着眼前男人昂贵疏离的西装裤,他的裤线非常笔挺,将一双腿衬得非常笔直修长。
就那么静静看着,没抬头去看他的脸,只是说:“我没错。”
于是,
就这么僵持着。
直到江鹤钦一脸春风地搂着个刚刚勾搭上的妹妹出来,看见前方围着一圈人,最中间的闻靳深单手叉腰脸色沉冷,而他脚边,时盏跌坐在那低着头不说话。
“等我一下阿。”他松开怀里的人,跑了过去。
江鹤钦跻进人群,弯腰就要去扶时盏,却听见一声没有温度的威胁:“今天谁敢帮她,就是在和我作对。”
时盏眼睁睁看着,那只伸到半空的手,悻悻然地收了回去。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