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闻靳深抽走,他重新塞回白色领口里,眉还是皱着的。
时盏识趣地收手,嘴上却不肯轻饶,冷艳挑眉笑道:“谁送的阿,这么宝贝,连看上一看都不许了?”
闻靳深的手指隔着衣服布料摸上玉佛,没什么表情地说:“习惯不离身而已。”
他说得那样云淡风轻,以至于她就要信了。佛不离身,她听过这句话。这还只是上半句,后半句她也知道,佛不沾污,佛不能亵渎。
在他眼里,原来她是佛不能沾的“污”。
时盏微微偏着头,模样是小姑娘特有的俏皮,唇角却又凛出厚弄讥嘲。她很轻地笑着一声,问他:“......信佛?”
闻靳深还是老样子,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目色沉沉看她,薄唇微动,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见时盏嗤笑着说了句:“虚诞荒谬的东西,竟引世人信仰,不知”
“时盏。”他打断她,“谤佛会遭果报。”
报应?
听见这种字眼的她只一个劲儿笑,“报应和我经历的算什么,我倒要看看谤佛会遭什么果报,我偏要谤,你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