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人么!”
陈嘉树瞪着眼睛:“你不是?!”
他深谙江鹤钦玩女人的手段, 成熟的, 清纯的,妖艳的,或者是走酷妹路线的, 一旦到他床上,上几次,新鲜感一过就给踹了,那些姑娘找上他,他还笑得一脸桃花问别人一句,不好意思您谁阿?咱俩熟吗?
可江鹤钦从不亏待女人,但也只仅限在直接而实际的物质馈赠,他大方起来,单论金钱的话,那真是无可比拟。
所以有些女人压根儿也不爱他,只觉得他这么帅,又能捞到钱,睡几场自己也没什么损失。
江鹤钦单手撑在椅背上沿,扭过脸对陈嘉树说:“你懂什么呀,就是因为知道她喜欢靳深我才送她阿,告诉她怎么搞定靳深。”
陈嘉树:“......?”
静了几秒,陈嘉树直接拉住江鹤钦的肩膀,扯到几步远外,贴上去附耳低声说:“你真不要招惹她,她是我们医院的患者,有严重精神疾病的,还是个反社会人格,我亲眼见到她用叉子把一个揩她油的男人手掌戳穿了。她也不缺钱,你用物质诱惑不了她,鹤钦,有些女人是不能随便玩弄的。”
很少有女人会让男人起敬畏心,但时盏确实算其中之一。
江鹤钦脸一转,很近的盯着陈嘉树:“我真想帮她搞定靳深,从小到大,还没见靳深在女人身上吃过瘪,你就不好奇?”
陈嘉树愣了一秒,说:“不了吧,她没戏,你又不是不了解靳深。”
江鹤钦勾上陈嘉树的肩,低声说:“咱俩打个赌。”
“什么赌?”
江鹤钦说:“就赌我能不能帮她将靳深搞到手。”
陈嘉树思忖片刻,“那肯定不能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