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个活法都行,不活的话......也行。
那晚上的门铃响将时盏从虚幻拉回现实。
她散着凌乱的长发去开门,身上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衣白裤,没有穿旗袍的她,少了很多凛冽的危险感,整体柔和不少。但当她打开门那一瞬,凌寒在瞬间拔地起。
居然是柳家墨,旁边还跟着个温橘。
没想过还和他有什么交集的时盏,当下掉脸,抬手就要关门。
“小盏诶!”
柳家墨像早料到她会关门似的,上前用肩膀抵住门,脚也伸进来一只,“你给我十分钟,我有话要对你说,真的,就十分钟。”
该说的话,那天在工作室已经说完了。
时盏没有倾听欲望,冷淡非常:“我不感兴趣。”
柳家墨不肯退让,高大的身体一个劲儿往门里挤,一边挤一边喊话温橘:“你倒是帮我说两句话阿,温橘,傻站着干嘛。”
温橘应声而动,戚戚上前,“姐姐,老板来和你道歉的,你先听听嘛,不行再撵他走。”
柳家墨是个成年男性,单论力气时盏到底处于下风,她倏地松开门,柳家墨踉跄着进屋,手里拎着的袋子跟着沙沙作响。
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拎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