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
陈嘉树浑身一紧,“行行行,我不问。”
陈嘉树掏出手机,翻出江鹤钦的一张照片,递到时盏眼皮子底下,“来,你看看我这个兄弟,也非常帅!他比闻靳深好搞多了,你瞧瞧能不能看上,能的话我把微信推给你,正好他最近马上回国了。”
照片上的人男生女相,妖孽得很,脸又瘦又小却又没有羸弱感。时盏不吝夸奖:“是,是还挺好看。”至少符合现在许多年轻女孩的审美。
陈嘉树乐呵道:“是不错吧?”
他的动作快,已经点开微信,“来,我推给你。”
“陈嘉树。”
男人清冷的嗓音再度响起,参着几丝难以察觉的寒,生生截断话头。
陈嘉树:“?”
他不解,盯着沙发上面无表情的闻靳深,“你一直喊我做什么阿?你又不喜欢别人,昨儿给别人拒绝了,还不准我给人拉红线阿?”
闻靳深淡淡地回:“她刚刚才吵了架,哪有心情听你说那些男女事儿,而且”
时盏打断他,清清冷冷两个字:“我有。”
陈嘉树有了底气,说:“你看你看,人家时作家有兴趣。”
“不过”时盏顿了顿,目光落在对面男人的眼里,“我只对闻院长有兴趣,我非他不可,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拿来滥竽充数。”
闻靳深:“......”
陈嘉树:“......”
尴尬数秒后,陈嘉树悻悻然道:“真不行就算了吧,他真不好搞,我见过他拒绝的女人能排上好几里路。
时盏展出微笑,“无论如何,我都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