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擦自己沾着血迹的手指。一根接一根,非常细致。
快要擦完的时候,她盯着素净的手指发笑:“还以为你足够特殊呢,但你和他们都一样。”
闻靳深再没说过一句话,他转身,插包离开,也再没看她一眼。
她永远都会记得那个背影。
那个背影实在过于深刻,以至于后来的时盏经常会去想,难道他天生就薄情么?
比她还无情的那种。
走吧。
好坏她都能受。
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就算真的过不去,也不过身败名裂两手空空罢了。
......
原本和谐融洽的寿宴被迫叫停,邮轮掉头,警察和救护车皆已等在码头。
陶伯走在最前方,被数人簇拥着上了救护车厢,他坐定后转过脸来,目光阴森地盯着时盏,像是恨不得将她撕碎般。
时盏坐进警车后座靠窗的位置,一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