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冷静?”
突然冷场。
几秒后,时盏视线正笃地撞进一汪深海里,闻时礼盯着她,几乎是咆哮般一字一顿地低吼。
“老!子!没!办!法!冷!静!”
时盏喉间不住一紧,心跳咚咚。
闻时礼一旦真的发怒,方寸百里都得寸草不生,荒烟四起,就连跟着他从男洗手间出来的那名女子,见状不对也早已溜之大吉。
真的,这男人是她所遇人中,发火时最吓人的那位。
并且,没有之一。
以她的性格,真的鲜少有人能波动她的情绪,更别说引起深层的恐惧,偏偏闻时礼能准确无比地做到。他有这么个能耐。
她也挺服气他的,别人都不行。
地上被踹的男子见到这样光景,气势瞬间痿去大半,动作缓慢地降低存在感起身,想要逃离进男洗手间,却在半途又重重遭了一脚,面朝墙撞上去。
“哎哟!痛痛痛!”
闻时礼摘下领带,缠绕在双手分明的指骨间,中间留一截长度,他利落到没有任何犹豫的,用领带作缚,从那男子头上套下,圈住脖颈,再用力收紧。
“呜”男子喉咙里发出濒死声,被勒得面部和脖子上青筋暴烈而出,出于求生欲,双手还在不停地扯着勒紧自己的那根领带。
闻时礼勒着他,抬起一只长腿,重重地踩在男子一侧肩膀上,将男子身体踩得匍匐在他昂贵的西装裤旁:“骂老子‘有病’?我确实有病,还病得不行,体会到没有?”
正收紧手上力道时,一只手再次握住手臂,他不耐地吼:“别他妈烦”
转脸,话头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