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说舍不得了。
当初她在4度的晚上徒步回家,那么累还要被他予取予求时,怎么不见说舍不得?
时盏没想过翻旧账,转开话题:“你怎么知道是个女孩儿?”
闻靳深腾出一只手握住她手臂,温凉指腹轻轻在她手腕处摩擦:“我喜欢女孩儿。”
“万一是个男孩儿呢?”
“...那将就着喜欢吧。”
那天时盏才知道,原来他喜欢女孩儿。
在慌神的间隙,闻靳深的吻再次落在眉心,鹅毛拂过般温柔。他像是恨不得将心间所有温柔掏出来,全部一次性吻给她算了。
他说:“盏盏,你是我见过最贪心的人。”
她鼻间蹙然一酸,沉默着点点头。
两人呼吸彼此交融,她愈发能感受到他灼热体温,他的唇在额间翕动,又蜿蜒至眼角,留下一点湿润,低低无奈叹息一声:“可我简直没办法拒绝你。”
时盏比谁都清楚自己要得多,而且不愿意委屈自己半点去将就,她要他所有明目张胆的偏爱、溺爱、周全、缺一不可,但凡少一样,她都选择不要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