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拍摄器材,还有不少的群演缩在背阴处聊天等待。
陶伯坐在机器前,手里卷着一筒剧本。
时盏环臂上前,停在陶伯旁边,目光却落在前方准备就绪的演员身上,淡笑着问:“这一场拍完的话,可以腾地儿?”
陶伯这才注意到旁边多出一个人。
陶伯阿一声,意味深长地转过脸上下打量着她,目光下流又鄙薄:“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时导,失敬失敬阿。”
措辞虽是“失敬”,口吻里全然是看不起。
时盏自动忽略,说:“问你话呢。”
“这个待会再说,我倒是想知道”陶伯站起来,手里的剧本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在腿上,“时导最近又攀上哪颗高枝阿,直接让你一跃成为副导?”
阳光下,时盏美出十成的攻击性,她微微眯眸:“至少不是你这一颗?”
陶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