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边突然问她:“公交站台那个是你妈?”
这话题对时盏有些突然,她淡淡嗯一声,没准备深聊。
“问你要钱?”闻时礼将纸抟在掌心问她。
时盏觉得很神奇,“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闻时礼但笑不语,隔了好一会儿,目光幽幽地注视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说过吗,我和你,是同一类人。”
你经历过的,我都经历过。
......
另一边。
再次拨通,就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闻靳深将手机重新踹回兜里,站在三医院外的马路边上,看车来人往,阳光万缕,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烦躁。
就在十分钟前,他还在医院里和温华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