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都以为自己喝醉了或者是错觉,但昨日跟秾秾的婚礼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事,我不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还把这些事通通忘光了,我怎么舍得忘记呢?怎么舍得马马虎虎呢?”
他难过地说:“秾秾,我可能真的生了那种别人说的多了一道魂的病。”
他现在甚至不敢跟秾秾洞房了,他如若脑子里有病,体内藏了一个未知的人格,那人如果伤害秾秾怎么办?他该怎么负责起秾秾一生的幸福?
瑜生难受极了,甚至还后悔跟今秾成亲了,他没有把握给今秾幸福,没有把握自己是完全安全的,他连掌控自己都做不到,怎么能娶她给她幸福呢?
今秾愣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过往很多时候,她也觉得生哥不像生哥,有时候像变了一个人。
还有昨日跟她拜堂成亲,回新房喝合卺酒的时候,那时的生哥显得很激动,很热切,侵略性也比平常要强,她以为生哥因为大婚才这样激动。
会不会像是生哥说的那样,昨日拜堂的根本不是他?
今秾想起他出房门前,那深沉的不舍的眼神。
她忽然叹了一口气,抱住了瑜生,“没关系的不要怕,若是真的,等他哪日再出现我试探一番。”
今秾以往觉得不对劲儿的时候都没有深想,因为她对生哥太熟悉了,不觉得他有问题,何况这种罕见的病症。
现在却感觉自己太马虎大意了,往这个方向想,过去很多次其实都不太对劲儿,她时常发出生哥今日不一样,生哥好似变了等等这种感叹,却又下意识地给他找借口,找不寻常的理由。
第70章 他不是生哥。
得知自己得了多魂症后,瑜生很是难过慌乱了一阵子,幸好秾秾没有嫌弃他没有害怕他,还好生安慰了他。
瑜生想起在府城的时候,有一回,他下学了去接秾秾回家,第二日再想起前一晚的记忆,却发现自己虽然隐约记得大致,却发现记忆中那个晚上的自己异常英勇得不像自己。
他当时还以为自己兴许超常发挥,也兴许睡了一晚上糊涂了,现在想起来,那晚的人应该就是他身体里多出来的那缕“魂”。
瑜生却松了一口气,因为从那一晚的表现来看,这个魂对秾秾是没有恶意的,甚至会紧张她保护她,这至少可以保证在他出现的时候,不会对秾秾造成什么伤害。
而他也是最怕那个未知的人格伤害秾秾。
成完婚不久,新婚的夫妇小两口就得上京了,蔡家近来生意重心挪到江南,没有北上的商队,他们就另外找了个商队跟着,来回京城的路走了好几回,素来平顺,两人也没有多想高高兴兴上路。谁料到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遭遇了劫匪,连同商队在内二三十号人都被绑上山。
瑜生拿出自己的官牌,说自己的朝廷命官也无济于事,若是绑到了当朝丞相他们还会忌惮一点,不过一个七品小官,死了就死了朝廷还能为他发兵剿匪不成?
这个举动反倒让劫匪注意到了他,然后看到了他身边貌美如花肌肤莹莹如玉的小娘子。
劫匪头子要把貌美小娘子抓去当自己的七号压寨夫人,听说前头六个压寨夫人都是抢来的良家女子,全都死于折磨之下。
瑜生苍白了脸,牢牢将秾秾护在怀里,死也不撒手,他梗着脖子说:“你们若是敢动我娘子一根手指头!我就杀、杀了你们!”
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的书呆子,生得清清瘦瘦文文弱弱的,这话说出来,让在场土匪笑成了一片。
“就凭你这个小白脸?”土匪头子轻蔑地看他一眼,拍拍手命人把今秾绑上去。
今秾和生哥紧紧依偎在一起,他们只是普通人,没有武功而且身上被捆了绳子,无法逃跑,周围至少几十上百号拿着刀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