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孤爱的只一人,仅此一人,不论他是否能充盈子嗣,若再有流言传出,当心孤割了你们的舌头’,他们都相信你这个人说得出行的出,再没人敢多嘴一句,这样一了百了,多好。”
“给我坐下!”
恣睢就是讨厌他不分场合不分气氛的没大没小,可现在毕竟是他在求着自己的弟弟办事,态度又不能显得太过强硬。
“你不就是想要个儿子传王位么?我叫你一声爹,你退位了以后直接一纸诏书让我来继承,我也是王族,我还是公子呢!外人又挑不出什么毛病,你何必那么介意。只要你自己想,别人就算多嘴又有什么用,你可是一国之君啊,将来还要一统天下,做万王之王,现在倒在意起别人的看法来了,那我以前恨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第二天起来就少胳膊少腿啊。”
恣睢被他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一掌拍在沉重的橡木桌上,吼道:“混账东西!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花亦怜这毒舌的毛病哪里改得了,楚九歌他们习惯了,不代表恣睢愿意受他的气,慌忙间他竟然也想劝王兄消消气,不过转念一想,还是扯开了话题,“齐寰宇那儿子才几个月大,拿来给你当儿子不是正好?”
“齐寰宇哪有南国王室的血统,他甚至都不是南国人,他的儿子怎能过继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