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答道:“这孩子,到现在还是不能开口说话,恐怕当真是个哑巴……”

“不必勉强,事由天定,上天收走了他的嗓音,就一定会给他其他过人的能力。”

包括俞景年在内,他们三人早就已经学会不再提及卫国的往事了。亡国确实迫不得已,人也不能永远活在对过去的愧疚之中,“这孩子,记性倒是不错,诗书看一遍就能默写下来,也不知道是像谁。”

楚九歌开玩笑道:“我的儿子,当然像我。”

至于楚落音的身世,他已经无力追查,现在连他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清楚呢,哪有余力去过多思虑这个半大孩子。

“追查到哪一步了。”公子音问道。

“我见到了我爹……相爷楚知意,”楚九歌有那么一瞬间在犹豫,是否要叫他父亲,此念转瞬即逝,不论如何,楚知意对他都有栽培之恩,就是冲这份情义,他叫他爹也理所当然。“这么多年来,他步步为营,多谋善虑,甚至推演策算出了将来会发生的种种。虽然我不认为这是他一个人能够做到的,但恣睢能够走到今天这步,他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