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谈的足够久了,便推门而出,本想问问详情,却在看到二人的神色后住了口。无需多言,都已经写在他们脸上了。
“赶回来之前,我和他在齐国,刚刚经历了齐王带着全家自尽的生离死别,又得到了这样的噩耗。他身上本就有伤迟迟不愈,当时已经持续低烧,并且休息严重不足,恐怕是要调养好一阵子才能下地了。”
“其实还有个很糟糕的消息。”花亦怜永远都像个鬼魅一般神出鬼没,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别院的屋檐上,垂着一条腿,正在吃一个肉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能够和俞景年楚九歌同时回到临安的,或许比他们还要更快一些。
“你是指什么?”
花亦怜将最后一口肉包塞进嘴里,舔了舔手指上的汤汁,不紧不慢的打了一个饱嗝,“南君要回来了,一两天的路程而已。”
这对于在场所有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如果恣睢回到临安,不仅他们的行动要大大受限,还要费尽心思的去想怎样才能防止他暴虐时伤害楚九歌的方法。后者有伤在身,根本经不起折腾,很有可能会一命呜呼。
不过相比之下,还是倾言的情况更严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