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的想抓住他。
倾言的确有着与生俱来,一种语言无法描述的魅力,也难怪薛无华被他迷的神魂颠倒,也所幸,他没有落入别有居心之人的手中,否则,一定是要吃苦的。
貂蝉就是细作谍战与美人计最出名的牺牲品。
“没人能承担我的痛苦。”
“正是你一直这样想,所以才活的那么累。”倾言将茶盏端到面前,吹凉了,送到楚九歌嘴边。“只要你愿意,就可以脱离孤立无援的状态。你之所以不愿意让任何人走进你的心里,是因为你被伤的实在太深了。但你要相信,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南君恣睢。”
楚九歌缩在衣袖里的双拳紧握,表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早已暗潮汹涌。
孤身一人正是他所畏惧的,可他自己却在不停的疏远身边的每一个人,自己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倾言,过来。”楚九歌回过身,接过倾言手中的茶盏放在一边,将头埋在倾言的颈窝,声音颤抖的低声说道:“抱抱我……”
门外的俞景年深叹一口气,薛无华拍了拍他的肩膀,见他抬头,便摇了摇头。
“不用安慰我。”
“我不是在安慰你。”薛无华一脸惊诧的看着俞景年,语气有些委屈:“你难道没看见吗?倾言在抱别的男人啊!”
倾言搂着楚九歌的脖子,轻轻捋着楚九歌的及腰青丝,不一会儿,感受到了肩上的重量,才发现楚九歌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他最近也没怎么睡,我每晚翻身醒来的时候,他都在看那几本书。”倾言不太敢动,生怕弄醒了楚九歌,见俞景年和薛无华都在外面,便用眼神示意他们进来,轻轻的将楚九歌放平在榻上。
这时,倾言才发现自己的胳膊已经麻了。
“我们必须得想办法,不能让他在这么下去了。”下楼后的倾言显得有些疲惫,甚至有些走不动路,便顾自坐在了木制的楼梯上 ,托着下巴,有气无力的说道。“实在没办法,就去找大夫开几副安神的药,一直不休息,他的身体吃不消的。”
薛无华很是心疼这样的倾言,便抬手将人拦腰抱起,向俞景年招呼了一声,就带着恋人去药铺了。倾言他自己才是最需要治疗的人。
楚九歌隐隐感觉,自己或许用不到歧石了,那些封存记忆的锁链,现在已经出现了裂缝,他知道自己强行回忆的代价是什么。
减寿。
一旦他使自己的脑负荷加大到承受能力的极限,就会使血脉崩裂,就好像挤压气球一样,不停的施力,迟早会炸裂的。
一觉醒来,天色微亮,楚九歌披上了衣服,下楼打算洗漱,没有梳头发的他有种凌乱的脆弱之美,正巧遇上俞景年那双平静的眸子,楚九歌显得有些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