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长昼总对他们说,这是以前做项目留下来的坏习惯,有瘾。 只有赵辞树打心眼儿里觉得,是能劝住他的那个人走了,他潜意识里自暴自弃,等着那个人回来管他。 两个人面对面沉默,赵辞树看着他,半晌,问:“阿昼,你是不是还在怪晚晚。” 手指间烟雾缭绕,谢长昼垂眼看烟。 “但我觉得,真没必要介意那么久。”赵辞树声音放轻,跟他讲道理,“四年前情况特殊,那时你躺在病床上都快死了,POLAR出了问题,晚晚问一句要不要代为处理,是人之常情,她……” 谢长昼摇头打断:“不是一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