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哭过后,胸腔因抽噎起伏,但情绪似乎得到安抚,没有再疯狂掉眼泪。 谢长昼也没说话,安静地看着她,拇指落在她的脸颊。 他的体温传达到她身上。 很久很久。 她垂着眼,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声音很低,但坚定地,说:“要做什么?” 谢长昼尾音上扬,发出疑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