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我们就是这种恩爱狗啊。”
赵辞树:“……”
赵辞树:“滚滚滚!”
两人闹腾一阵,孟昭接了个徐东明的电话,简单跟他们告个别,下楼寄东西去了。
赵辞树见她离开,慢慢扶着谢长昼回病房,皱眉问:“你到底感觉怎么样啊?好点儿没?”
“不知道。”孟昭一走,谢长昼又有点困了。最近他很容易困,其实并没有比刚醒来时好多少,只不过他意识完全清醒了,能撑住不睡。
他语气懒洋洋,慢吞吞道:“可能好点儿了吧,不过这么一来,我复健白做了。”
又要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法自己走路。
“命还在就不错了。”赵辞树带他回房间,推开门,叹息,“其他的,慢慢来”
“吧”字未出口,他忽然顿住。
病房内放着孟昭前几日买的鲜切百合,四散的香气中,谢长昼敏感地捕捉到,不属于这间房间的气息。
他微皱一下眉,抬起头。
外间会客室的沙发上,窗台旁,万千夕阳余晖从外涌入。
身形高大的男人靠坐在沙发,穿着规整整齐的西装四件套,手中拿着谢长昼的病历本,波澜不惊地翻看。
另一人是个女生,长发随意地垂在肩膀,逆光站着,望向窗外。她穿一条柔软的蓝色吊带长裙,裙摆印着整幅梵高《星月夜》,白色的披肩流苏坠下来,细瘦腰肢不盈一握。
谢长昼深呼吸。
正要开口,沙发上的男人放下病例,云淡风轻抬起眼,朝他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