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妈的东西。”
孟昭手里的矿泉水瓶重重砸到白色地板上,她一字一顿:“你再说一遍!”
童爸爸赶紧伸手来拦,戒备地将童妈妈拦到身后。
这动静太大,惊动了屋里的民警,他推门走过来:“吵什么?你们别在这儿吵啊。”
童妈妈被童爸爸拦着,不忘先告状:“她砸东西,好可怕。”
孟昭抿着唇站在原地,眉目疏淡,眼神又很固执,死死盯着童妈妈,一动不动。
这场景一对三,挺莫名地,民警觉得这小姑娘有点可怜。
他看她一眼:“你刚不是说,有家里人过来?不来了吗?如果不来了,要不还是叫辅导员来一趟?”
这种事儿,本身也很难调解,只能让家长或者老师出面。
童喻硬要报警,他们还得硬从中间插一脚。
孟昭微皱了下眉,心里没底。
她给谢长昼打了电话,但这人一直没来。
她从天亮等到天黑。
偏偏又不敢催。
童喻半夜闹脾气,能跟父母哭诉,要求他们必须出现,但孟昭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