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灯也拒绝了她的帮助。
坐得最近的沈家夫妻不约而同皱紧眉,沈母冷冷道:“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想搞砸初初的婚礼!”
沈父没说话,但表情并不好看,看向沈梨灯的目光也带着冷意。
还是离得近的钟离书母亲温声道:“没有哪个舞者会想摔倒在舞台上。尤其是她这样的舞者。”
钟离诗凑到母亲耳边低语:“要不让她下来吧,再跳下去怕是以后都跳不了舞了。”
母亲摇摇头:“且先看看沈家怎么处理。”
沈母睨了眼沈父:“还不让她滚下来!丢我们的人!”
沈父冷眼看着没回答。
台上的沈梨灯正在艰难地往起站,目光遥遥落在长廊上。
准确来说是落在站在长廊的人身上,四目相对,像是在做一场博弈,最终还是笑着站起来。
她先朝着台下鞠了个躬,弯腰时额头上已然掉落下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