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冷冷看了他一眼,阿本立即噤声,大气也不敢出。

“不用你们掺和,我会亲自去抓他。”

阿本不明白这句不用你们掺和是什么意思,听上去怪见外的,立即道:“只要锐哥您下令,我们立即就将阿托给抓回来,要死的要活的都可以。”

萧锐的脸色却更加难看,阿本正惶恐着不知道自己哪句说错了,阿水便将他叫了过去,低声呵斥:“你不知道锐哥已经突破成A级了吗?”

“知道啊,锐哥二次突破了,刚才大家不都在高兴吗?”

阿本说到这里,突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道:“难道,难道是阿,阿托?”

“行了,还阿托阿托,不懂规矩,以后要叫大嫂,也别在锐哥面前再说他的半个不字。”

“明白。“

一周后,风尘仆仆的萧锐站在文马高地五里市的一家甜品店门口,手上还搭着一件大衣。

“先生,您在这里站了很久了,是需要什么甜品吗?”服务员小心地问。

萧锐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但提步走向了不远的车站,搭乘了一辆公交车去往码头。

“真是个怪人。”服务员嘟囔,“可惜长得这么帅,脾气不太好。”

“他刚才和你说什么了?”另一名服务员问。

服务员回忆道:“他问我林果街很有名的那家铁匠铺在哪儿?我说我们市根本就没有林果街。他就沉下了脸,看着可吓人了,还自言自语,说本来随便编了个店铺,没想到他的话也是编的。”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萧锐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捏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穿着晨星军高级军装制服,坐在一辆敞篷军车里,一只手懒懒搭在车门上,还捏着一根烟。

帽檐下是张英俊帅气的脸,面带微笑,那双好看的眼微微眯着,透出几分机敏。

“云、拓。”

他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眼睛却一直盯着照片里的人,半晌都挪不开。

片刻后,他拿起了电话。

“阿水,准备一艘船。”

“去哪儿?”

“云巅。”

云巅正下着大雨,虽然已是五月,也带着几分寒意。夜里十一点,云拓离开军部,刚回到自己的住所楼下,便看见房屋阴影里站着一个人。

那人已不知道站了多久,雨衣下的裤管已经被雨水浸透。云拓顿住脚步,站在雨中和他对视着,直到他缓步走到自己面前,才轻声开口:“锐哥。”

萧锐没有做声,他的面容隐没在黑暗里,唯有那双眼睛闪着冷光,像是终于等到猎物的鹰。

“你来这儿很危险。”云拓说完这句,便飞快瞥了眼不远处的摄像头。

萧锐却置若罔闻,目光一直锁在他脸上。

云拓要去关掉摄像头,才刚跨步,胳膊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握住。

“跟我走。”萧锐道。

云拓看了眼自己胳膊上的手,视线再顺着那条臂膀缓缓上移。

萧锐又认真地重申:“阿托,跟我走。”

云拓歪了歪脑袋,朝他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锐哥,你是不是把游戏当真了?”

阿水坐在路边的汽车里,听着雨滴落在车顶的啪啪声,不时透过车窗看一眼正在楼前交谈的两个人。

阿水听不见他们说了些什么,只知道阿托在笑,但萧锐的神情既痛苦又难堪,还充满了愤怒。

下一秒,萧锐突然掐住了阿托的脖子。

阿水有些担心萧锐真把阿托给杀了,正想下车去劝,却见萧锐却又放了手,将阿托抱在怀里亲吻。

阿水面红耳赤地要调开视线,阿托又将萧锐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