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阳光照过冰原,神情中还带着两分无奈:“锐哥来尝尝,味道真的很好。”
萧锐这才起身,在桌旁坐下,并将手里的魔方抛给了阿托。
“锐哥玩这个可真厉害。”阿托转动魔方,看着颜色统一的六个平面。
萧锐用勺子舀起一个云面:“小孩子的玩意儿,也就花了几分钟。”
阿托继续看着魔方:“怎么多了几处痕迹,像是用小刀撬过似的。”
萧锐动作一僵,接着道:“刚才掉在地上,摔出来的擦痕吧。”
“这样啊。”阿托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你不信?”萧锐冷声问。
“没有。”阿托脸上的笑意更深。
萧锐将勺子丢进碗里:“那你在笑什么?”
阿托满脸无辜:“会长现在又不准我笑了?”
萧锐哽住,片刻后恼怒地道:“随便你,爱笑不笑。”
两人吃完饭已是晚上八点,阿托准备再去次电影院,临出门时,萧锐却率先打开了房门。
“锐哥,我去就行,您身上还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