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也不知道信了没有,发出一声短促的笑,似嘲讽又似感叹:“出息。”

“是啊,现在遇到锐哥,就想跟着您做点有出息的事。”阿托很自然地斜过头:“烟。”

萧锐下意识就将手上的烟递进阿托嘴里,直到他抽了一口缩回头,这才反应过来。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半截香烟,目光有些愕然,又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发作的恼怒,神情一时有些古怪。

阿托却又冲着他笑:“终于缝好了,现在可以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