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在他身后的却不是挑着铁桶的杂工,而是平常不多见的刘院长,小孩们的喧哗声便立即平复下来。

刘院长看着很急,额头上都沁出了一层汗,他让开门口,对着身后的人道:“都在这儿,全在。”

一名中年男人站进了屋,慢慢往里走。他满面尘土,粗糙的手上还有冻出来的口子,穿着深蓝色的棉衣,口袋上印着一排蓝色小字。

所有学生都好奇地看着他,大班生们在窃窃私语:“是矿场的人,他衣服上印着矿场。”

中年男人走到沈蜷蜷附近停下,沈蜷蜷听见刘院长在小声道:“上面马上就要来人了,帮着看一下吧。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好不容易打听到你的消息,这才想方设法将你给请了来。”

中年男人目光扫过满屋的小孩,咬了咬牙,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刘院长,那您得保证不把我的事情说出去。”

“你放一万个心,我就算死了,也会把这事带到坟里去。”

“这话就言重了,刘院长,我也不是不相信您,只是我只想做个普通人,也隐瞒得很辛苦……”

“明白,我明白。”刘院长看向陈管理长:“陈榕?”

陈榕马上会意地表态:“我发誓,这件事只会烂在我肚子里,绝对不会说出去。”

中年男人微微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只垂眸站在屋里,而刘院长和陈榕就屏住呼吸看着他。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