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伤害”这一假象,我开始了我的表演。

我捂住嘴,眉头紧皱,弯下腰,仿佛脱力般整个人倾倒,然后靠在了我老婆身上,闭上眼睛,抿唇,似乎正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

车窗半开,军雌1098号咬着烟蒂,烟雾被风吹散成一条白线,嫌弃的看了我一眼表情与我姐十分神似,终于,老婆忍不住变出了骨刃,拍拍我的脸,我不从,然后他就抵住了我的脖子:

“亲爱的雄主,是我要生虫蛋,不是你要生虫蛋,无论如何,请你不要现在就表现出前期孕虫症状,嗯?”

在被割破喉咙前,我赶忙坐正身体,为什么啊,我真的骗不过我老婆了吗?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