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埋怨我吗?就没有一刻想和我直接打的念头?

明明之前,我还是有点怕他的。

真没意思。

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没劲。

这个操蛋的雄尊雌卑的世界,我也是维护这样的社会秩序的一员,真是是讽刺。

呼,冷风之中,我吐出一口烟,早戏演完吧,回去和老婆贴贴。

之后,为了早点回去,我最终还是随便用了点番茄酱,准备糊弄过去。

上电梯,我当然知道有摄像头啦,我不知道老婆会不会看,但是,我特意对着机位,露出了唯一的真实伤口:

被机甲刀刃碎片划伤的小口子。

然后,就是故意用化妆粉画出来的发青的、看起来被打了一拳的眼眶。

腹部和胳膊上故意抹上的番茄酱的、正在不断渗出番茄酱的白色绷带。

最后,我强忍剧痛与恐惧,咬破舌尖,装作咳嗽的模样,吐出了两滴血番茄酱的味道比较大,我还是希望能掩饰一下。

叮的一声,电梯开了,黑暗之中,老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呜呜,老婆,冷漠。

我蹒跚着步子,故意加重呼吸,憋住哭腔,哽咽了半天,然后终于哭了一声,这种压抑在喉咙中,忍不住泄露一声的哭声效果是最好的来自于我对我姐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