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有点闷：“太晚了。”

谢寂说：“我那时候还没睡。”

夏安年问：“你还在工作？”

谢寂：“……”

谢寂有种自已搬起石头砸自已脚的无力感。

怎么回答呢？工作必定是不可能工作的，他只是在床上想着某个omega，不知不觉就辗转反侧到了凌晨。

“没有。”谢寂说。

夏安年继续看着他。

谢寂说：“想了点别的事。”

夏安年终于转回了头，脸垂得更低了，几乎都埋在了围巾里。

谢寂突然觉得心里安定了下来。

“我让医生直接来家里。”谢寂发动了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