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想了想,回答,“基本每次治疗,提及最多的字句,都是跟您相关的。”
“他这样多久了?”夏安年问。
“两年左右。”
“实话实说,谢先生确实是我见过的,最固执的病人。”
夏安年看着沈墨,等着沈墨继续往下说。
“信息素依赖症并不是多罕见的疑难杂症,很多被终身标记过的omega,都会在一定程度上,产生对alpha信息素的依赖,虽然alpha患这种病的概率仅为0.01%,但也是存在的。”
“以目前的医疗手段,只需要在初期就彻底清洗标记,大部分信息素依赖症,是可以痊愈的。”
夏安年手中的纸杯变形得更加厉害,omega的声音略显艰涩:“他不同意清洗标记?”
“嗯,”沈墨点头,肯定了夏安年的猜测,“等不到希望的人,总需要一根胡萝卜吊着。”
夏安年就是谢寂的那根胡萝卜。
“不过,这都是您回国之前的情况,一个月前,谢先生找到我,第一次表现出了积极配合治疗的主观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