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座位处。
谢寂说了句“谢谢”,绵姨张了张嘴,眼眶有些红。
绵姨在谢家做了十几年的厨娘,也算是看着谢寂长大的,人心都是肉长的,绵姨不可能不担心。
夏先生也是个好孩子,怎么……两人就这样了呢?
绵姨看着谁都心疼。
谢寂让自已吃了一碗饭,就囫囵倒了杯水,吃了两颗药。
他没回书房,而是回的一楼的次卧,就是夏安年三年前陪他过年住的那间次卧。
夜渐渐深了,谢寂在药物的作用下,很不容易陷入了沉睡。
……
夏安年却睡了个好觉。
他在三年前决定在A国学习的时候,就跟王律协商,把这边租的房子退了。
当时正好出了失窃的事,虽然说什么东西都没丢,但莫名被人翻了房间,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多多少少有点害怕。
夏安年本以为会不太好退,毕竟是他这个租户惹的麻烦,谁成想王律很是爽快,夏安年前脚说了准备退房,后脚王律就把押金跟之后的房租退给了夏安年。
夏安年自然不会跟钱过不去,这事也就到此为止。
夏安年这次回来,还没来得及租房,好在提前订了酒店。
跟苏橙他们约好明晚的接风宴,折腾了一整天的夏安年回了酒店,倒在柔软的被褥上,困意渐渐涌上来,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