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鸣和叶以鹤倒在办公桌的两边,缺乏骆山溟的经验,被毫无防备地卷入了麻醉药的烟雾中。
但叶以鹤经过了多次实验,而注射的病毒和麻醉剂正好属性相冲,现在不到过量的麻醉,对叶以鹤几乎产生不了什么影响。
否则他也没可能在麻醉的情况下去和病毒做斗争。
叶以鹤佯装着倒下,视线一转看向云焦的方向,却只见骆山溟宽阔的后背,纤瘦的少年被男人揽握在怀中,唯有搭在细腰凹陷处的手臂能看见半片属于叶以鹤的蓝白病号服。
“……”
早知道刚才就应该把这个狗男人一脚踹开。
另一边的江鸣反应比骆山溟慢了点,但看着瞬间弥漫开的烟雾也明白了出什么东西,还是挡了许多药雾入鼻,屏息抵抗。
几个人都选择了不动声色随机应变,等着周奇功的人把他们送去手术室,然后伺机而动。
结果小心翼翼上前来的保镖把几人全都拉扯起来要带走时,周奇功突然凝盯着从骆山溟怀里分开出来的云焦。
文弱惊艳的少年一袭勾魂的纱裙,微垂的小脸还tòu着没有散去的晕红,一双润亮的桃花眼泛着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