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se被缱绻所折服,将所有凛冽孤傲的棱角打磨得光滑而温和,柔/软得连一只蚂蚁也杀不死。
少年呆呆地凝视着男人的眼眸,一瞬间恍然有种被灰se困住的感觉。
柳盛清低垂着头,半长的黑发从肩后散落到云焦的脖颈处,细碎的酥/痒感让敏/感的少年se缩了一下身子。
倒/下时被惯性掀起的衣shan随着躺/下的动作而彻底大开,莹白如玉的肌fu晃入男人的眼底,诱发晦/暗的风暴。
温热的手掌轻fu其上,略显cu糙的老茧游/走在危险边缘,处处点火。
柳盛清似乎十分清楚云焦反应最强’烈的区域在什么位置,轻巧而准确地驻留在此处。
少年的意识被酒精麻醉变得模糊而混乱,可感觉神经却反而愈发得敏锐。轻chan的身体犹如过电了一般,涓流不息的触mo反馈在四肢百骸里横chong直撞。
再迟钝的云焦也慢慢地察觉到不对劲了。就像草食动物对肉食捕猎者的与生俱来的危险感知。
“……我,我不想知道了。”
少年湿lu漉的眼瞳里很快上泛出惊讶和不安,他趁着柳盛清手掌不再攥着自己,双手cheng在男人的xiong膛上,试图推开对方。
“焦焦,别害怕……”
对滴酒不沾第一次尝试便猛灌下大半杯葡萄酒的少年来说,酒精的威力太凶’猛了。不仅蛮狠地封闭了他的理智,还抢夺走了他为数不多的力气。
ruan趴趴的无力小手根本撼不动柳盛清这座大山。
盛不住的热泪从嫣红的眼角润物无声地滑落,卷翘的睫毛上像是美人鱼泣泪成珠一般点缀着剔tòu晶莹的泪珠,在震chan中将浓密的睫羽沾湿成一簇簇的模样。
少年无助可怜的娇弱神态即使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见了也会罕见地心生怜悯,但同时也会激发起更多病’态狂徒的施nue心理。
沦陷和救赎只在男人的一念之间。
柳盛清看着泪眼蒙蒙的少年,怜惜地吻去云焦温热的连连泪珠,无奈而妥协地叹了口气。
“好,我们不洞房了……”
可若就此止步柳盛清又压不下纷涌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