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坐以待毙,都在默默地发展自己的眼线。
不然巴慈尔病重只有短短几天的时间,他们不可能会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就培养出一批听命与他们的佣人们,还会在继承考验中协助他们竞争。
“所以,巴慈尔临终前说的那句他来了,是指的恶魔?”
段九衡接收到了少年赞赏的眼神,忍不住低下头,几乎是在云焦的耳边说话。
“唔……”
云焦想了想,不确定地摇摇头。
“我在安德烈的胸口上见过这个印记……事实上,我的身上也有尖刺心脏的符纹。”
段九衡松懈的表情陡然间凝固,立刻伸手搭住少年的肩膀,目光几乎是死死地落在了云焦的胸口上。
“你身上也有?”
云焦支吾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他试着挣脱段九衡的手掌,但男人太过紧张和担心,手下的力道用力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