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比默林和赫尔曼更容易情绪化,也意味着好掌控。
在安德烈和其他两人斗争得差不多的时候,约瑟再加入,就能坐收渔翁之利,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牺牲掉他除去安德烈这个最后的障碍,坐上迪兰家族家主的位置。
“今天晚上就是继承考验,你必须出去跟着安德烈,留意他们的动向。尤其是继承考验的具体形式,到时候回来告诉我。清楚了吗?”
约瑟眼神在触及云焦的脖子后一滞。
少年的肤色太白了,反衬出自己留下的指痕有多刺目吓人。仿佛在娇弱的少年身上刚刚发生了一场暴行。
“……”
自从云焦依照计划做了巴慈尔的情人之后,就好像变得无比矜贵,以前是因为饥瘦体质不好所以弱如扶柳,现在倒更像是被富养坏的小少爷,身娇肉嫩的一点磕碰都不能受。
约瑟自认为自己没有用多大的劲,毕竟以前云焦不听话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力道,那时的云焦可不像现在。
如果细看的话,眼前的少年的确比此前面黄枯瘦病恹恹的模样要光鲜亮丽许多,简直是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
向蒙尘的珍珠经过洗涤后重新焕发光华。
面对这样的?i丽少年,约瑟诡异地涌生出几分愧疚和心虚。
“你……”
没事吧。
约瑟话由心说,自己都毫无意识地想要脱口而出的关切之于语。
就在即将宣之于口的时候,本是关合着的房间门突然无声地被推开。
赫尔曼用银托盘呈着一份精致漂亮的小蛋糕从门外走进来。
“小妈房间里有客人啊,看来我送蛋糕送的不巧了……”
约瑟心绪一沉,暗道赫尔曼来得的确是“巧”。不得不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一边用眼神偷偷示意云焦把脖颈上还没消红的掐痕遮住。
“哦是这样,刚才我在大厅的时候就觉得云焦眼熟,发现我们是一个郡的老乡,所以就冒昧地过来想和同乡聊聊。赫尔曼先生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