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黎業的內褲,那根火熱彈了出來,陳齡略顯青澀地替黎業撫慰慾望,感受著虯結交錯的青筋,這是一幅極度煽情,極度色情的畫面,美麗的男人與火熱的慾望,性張力十足的視覺衝擊。
黎業喉嚨一陣乾渴,下身脹大幾分,心裡有什麼在叫囂,黎業撲倒陳齡,將人牢牢壓在身下,陳齡闔上眼睛,安靜接受自己即將被猛獸拆吃入腹的命運。
黎業看著陳齡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心生困惑:“你怎麼一副被強取豪奪的表情?”
陳齡依舊閉著眼睛:“你不懂,這叫情趣。”
“你該不會怕了?”
陳齡緩緩睜開眼睛,不甘示弱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在害怕了?”
黎業盯著陳齡,陳齡對上黎業的視線,黎業的眼中有光,像星空在閃爍。
陳齡感覺自己要被黎業可愛死了,瞬間破功,一把抱住黎業,撸貓一樣逮著黎業使勁狂撸:“你怎麼那麼可愛,業業,讓我抱一抱。”
“……”
黎業一把推開陳齡,拿過潤滑液倒在手上,濕漉漉的光澤沾滿手指,黎業探了一根手指進入陳齡的雌穴,陳齡吃痛地皺起眉毛,低吟著:“你溫柔些……好疼。
“放輕鬆,陳會長。”黎業懶懶道,“這是必要的前戲,要是不好好擴張,等一下您會受傷喔。”
就他頑皮。
陳齡攥緊床單,受愛也似受刑,雙腿微微彎曲,瑩白的足趾緊繃著,腳背弓出優美的弧度。陳齡喘息著,能夠清楚地感受到異物的侵略,當黎業的指尖觸碰到體內的敏感帶時,陳齡渾身一僵,差點從床上彈跳而起。
過激的快感劈開了陳齡的身子,陳齡發著抖,下意識望向黎業,黎業彎起了然的淺笑,手指抽插之餘又探入了第二根,變著花樣抵著那處按壓,蝕骨的歡愉不斷湧進腦海。
陳齡就要快蝕骨的歡愉吞噬殆盡,下身也情不自禁地硬挺起身,滲出透明的液。
當黎業探入第三根手指時,陳齡悶哼一聲,竟是只靠手指就攀上了頂峰,白濁濺在小腹。
黎業抽離手指,不給陳齡喘息的機會,就換上自己的陽根挺了進去,鑿進甬道,熨平皺摺,軟綿濕熱的快感自四面八方地圍繞住黎業,層疊纏繞宛若上好綢緞,黎業享受地瞇起眼睛,雙手撐在陳齡的腦袋兩側,但這樣還不夠,還少了些什麼。
黎業睜開眼,陳齡正失神地呻吟著,叫聲柔軟,像軟綿綿的貓咪,腳掌在踩踏著他的心臟。黎業抓過陳齡的雙手,與他十指交疊,陳齡此刻就像是一個被獻祭的羔羊,躺在祭壇上等待著神的恩寵。
等陳齡從上一波的高潮中回過神後,黎業展開律動,在遼闊的原野上開疆闢土,馳騁著,征伐著。
陳齡一開始還能壓抑住呻吟,但隨著快感洶湧而上,浸過腳踝,淹過小腿,纏繞腰肢,擁抱胸膛,滅了頂,他整個人都向下墜落,底部是深海,是深淵,一望無際,深不見底,陳齡無處可逃,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不斷下墜,下墜。
傳聞中的海妖的歌聲在耳畔響起,如此輕盈靈動,如此美妙悅耳,陳齡被迷了神智,投入情慾的懷抱之中,表情也不再矜持克制,碎了,破了,淹沒,沉沒,他的眼角滑過淚水,是喜悅,是悲哀。
陳齡迎合著黎業的律動,眼微微瞇,眼尾被慾望斜撇了一抹緋紅,誘人得很,似美玉蒙塵,於是這塊潔白無瑕的玉淪為了濁玉,沉浸於情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