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頭套剝奪了龍俊華的視覺,頭套之下塞著耳塞,也奪走了龍俊華的聽覺。龍俊華能夠感受到的只能體內的嗡鳴與震動。

兩根按摩棒塞在龍俊華的雙穴,開關被調到最大,快感強襲著龍俊華的身軀,淫液被狂亂的按摩棒翻攪,佈滿按摩棒表面的觸手瘋狂碾壓著龍俊華敏感的媚肉,剮蹭著,蹂躪著,龍俊華哭泣著,但他的聲音全被口枷堵住,無法嚥下的涎水順著唇角邊緣溢了出來。

按摩棒殘酷地調教著龍俊華,龍俊華被下了春藥,還被趙嵐強行標記,兩股alpha的信息素在龍俊華的體內互相廝殺,龍俊華痛苦地呻吟著,對於時間流逝的概念早已模糊。

最初龍俊華還有餘力掙扎,然而無盡的黑暗與快感層疊侵蝕掉龍俊華的神智,高潮猶如浪潮,一波波湧來,化作漩渦將龍俊華吞噬掉,龍俊華墜入淫慾的深海之中,過載的快感抽乾了龍俊華的體力,龍俊華只能夠蜷縮著身子,像個無助的孩子在黑暗中發抖。

被快感刺激得勃起的男根也被膠衣緊緊束縛,貼在小腹上,波浪狀的尿道按摩棒插在龍俊華的尿道裡,殘忍地震顫著放電。

龍俊華在被趙嵐塞進膠衣之前,被灌了整整一瓶礦泉水,尿意酸澀而鮮明,膀胱痠脹得很,龍俊華本能地夾緊大腿,尿道按摩棒抵著前列腺擊打,超過某一個臨界點時,龍俊華的大腦空白,煙花在腦海中爆炸,絢爛,璀璨。

電流密密麻麻地竄過龍俊華的四肢百骸,龍俊華痙攣著抽搐,哭得淒厲,像春日裡發情的小母貓。

龍俊華就這樣被折磨了整整一宿,直到翌日將他從膠衣裡剝出來,龍俊華神情恍惚地看著趙嵐,趙嵐還是那張冷漠的表情。

在龍俊華的印象中,趙嵐的表情就跟死人的心電圖一樣,沒有任何起伏,彷彿這世間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都無法在趙嵐那張英俊的臉龐上停留。

龍俊華虛弱地抓著趙嵐,嗚嗚咽咽的,趙嵐解開他的口枷,龍俊華含糊不清地說:“要尿……好難受嗚……”

趙嵐摘下龍俊華體內的尿道棒,龍俊華愣愣地看著趙嵐,迷茫又脆弱,無辜又淫浪,龍俊華以為趙嵐沒聽清楚,又重複了一遍:“要尿……”

“尿出來。”趙嵐柔聲說,“現在,就在這裡。”

龍俊華絕望地搖頭,殘存的羞恥心讓緋紅漫至他的臉龐,龍俊華流著淚:“不要這樣對我。”

趙嵐撫上龍俊華的陰莖,不顧龍俊華的掙扎與反抗,緩慢地上下套弄起來。龍俊華被玩具調教了一夜,身子敏感得很,壓根就禁不起趙嵐的玩弄。

龍俊華渾身濕漉漉,像是被人從水裡撈出來,身上泛著汗液,在燈光下閃爍,宛若上乘的脂玉,白皙美好的身子被膠衣勒出道道紅痕,像被人狠狠玩弄過,有種凌虐的美感。

當龍俊華被趙嵐玩到射尿時,龍俊華感覺到心中有什麼東西在破碎,這時門被緩緩打開。

龍俊華睜大眼睛,出現在門口的不是別人,就是秦漪。龍俊華不知從哪生出力氣,一把推開趙嵐,踉踉蹌蹌地爬到秦漪腳邊,死死抓住秦漪的褲子,哭泣著乞求:“秦漪,救救我,救救我……”

秦漪沒理龍俊華,朝趙嵐戲謔一笑:“你可真有雅興。”

趙嵐慢條斯理走來,一把將虛弱的龍俊華撈起,龍俊華不斷捶打趙嵐,哭著喊著:“滾開、滾開!”

“蘇寒跟我說的時候,我原本還不信。” 秦漪慵懶地倚著門框,“你對龍俊華可真是……上心。”

趙嵐將龍俊華丟到床上,拿鎖鍊拴住龍俊華:“蘇寒喊你過來看戲的?”

“有好戲我自然是要來的。”秦漪莞爾,“不過還是沒調教憐憐好玩。”

趙嵐挑起眉毛:“你來到底是為什麼?”

“我跟陳齡最